葡萄成熟時‧卓蘭－蛙日誌

吃了多年的卓蘭葡萄，卻少在產季到過葡萄園。除了朋友會｢宅配｣到府之外，似乎葡萄一成熟，農家們就會急著採收送進冷藏庫保鮮，確保最佳的風味。今年總算搶到產季頭了，算是拜提早過年之賜，逼得我不得不先來｢拜一下樹頭｣。

葡萄園緊傍著大安溪河谷，一串串還睡在｢水果師｣的袋子裡。我是個懶惰的人，喜歡吃水果又怕麻煩，所以總挑選芭樂、西瓜、梨子、蘋果...這類水沖一沖就可以連皮入口的水果。過去，葡萄是敬謝不敏的拒絕往來戶；後來，看見卓蘭農家總在葡萄猶如小串翡翠般就細心地用兩層袋子一串一串包地起來，也就放心學著農家，沖一沖水就｢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了。至於葡萄籽呢？興起時就跟電視廣告一樣變成美人，｢喀ㄔ！喀ㄔ！｣地咬破吞下肚；不過多半時候還是吐到手心裡，再一一灑到窗前的花圃，只是過這麼多年，種籽也不知道撒了多少，卻一顆葡萄苗也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