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了好幾趟集集,火車對我來說祇是邊際效應,特有生物保育中心的野生動物急救站才是目標。原因是土肉桂有天秀了一堆貓頭鷹的照片,就在急救站前的展示場。而我對老鷹、貓頭鷹這般猛禽特別有好感,像大冠鷲盤旋在高高的藍天、貓頭鷹圓滾滾的眼睛、獨特的叫聲...讓我好想將牠們入畫。只是大冠鷲老是飛得高高的,貓頭鷹則是夜行性動物行蹤捉摸不定,取材難度實在太高。而特有生物保育中心這個展示正巧解決我的問題,雖然都是些無法野放的老弱殘兵,不過牠們在這裡現身說法,讓人們注意保育問題,倒是與在野外擔任食物鏈角色有異曲同工的重要性。



第一隻是「紅隼(ㄓㄨㄣˇ )」,高約20公分,站在棲木上盯著我不放。若不是腳上繫著繩子,我想牠應該會趕緊逃命。第二隻是「翎角鴞」,也是我最想也是唯一拍到的貓頭鷹,只是大中午的,牠好像睜不開眼睛,總是半瞇著眼,掩映有點遲緩地盯著我。我往左往右不住地移,想拍他的側面,牠就是不肯看另一邊。



另兩隻是「蜂鷹」,一隻站在棲木上,一隻則少了一條腿只能站在地上。前陣子「MIT台灣誌」訪問急救站,裡頭談過這隻蜂鷹,好像是被鳥網纏住,送到急救站之後腳步組織已經壞死只好截肢。截肢的動物登於被宣佈死刑,殘缺的野生動物注定要被殘酷的自然界淘汰,因為少了一條腿的老鷹同時也失去不捕食能力,除了在人工環境中苟延殘喘,實在也別無他途。
兩隻蜂鷹比起其他多了夥伴間的互動,只是...是較健全的一隻會欺近獨腳的那隻的食盆,將鐵碗叼到他身旁,偷吃夥伴的食物。而獨腳蜂鷹就只能張開翅膀,「噗!噗!」地虛張聲勢一下,還是無奈地接受...麵包蟲被吃光了。







原來以為只有四隻鳥和一隻被罩在塑膠布下面看也看不出品種的「鴞」...或許有他的因素「羞於見人」吧。後來準備往樹林裡走,才發現還有一隻大冠鷲靜靜地蹲在一旁。相較於其他幾隻,大冠鷲就顯得神定氣閒,東張西望,只偶而瞧我一眼而已。大概是體型碩大,對自己較有信心吧。

很幸運走訪第三次終於看到這些猛禽,只是品種似乎少了,我是該高興?沮喪?還是期待呢?高興至少有最想看到的角鴞?沮喪最想看的貓頭鷹少了?期待下次有不同的品種可以觀賞?我想...如果在這裡看到更多,代表野外環境對這些猛禽生存愈來愈不利。所以我應該高興...鳥少了,因為牠們不必進急救站來,或者不必受傷到無法回到自由自在的環境裡。而我或者還可以期待,下回不是在這裡遇到牠們,期待我會在野外與牠四目相望,盡情地拍照之後,滿足地目送牠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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