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拈花惹草 (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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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潮潤,所以春花開得繁盛,連帶著該結的果實也一顆不少,後來落果的不說,還留在樹上似乎比往年更多。學校的黑板木也結實累累,直到這幾天氣溫上升,果莢紛紛裂開,風一送,種子滿天飛舞,不只是在草地鋪了一層厚厚的毯子,連階梯角落也窩著一球一球的種子。

拍地上的種子容易,真正美的卻飄在天空上。遠遠地欣賞,種子輕飄飄、徐徐地落將下來;拿起相機對焦,卻發現鏡頭裡種子神速地飄過,除了取巧抓取迎面而來的身影,想側面追瞄,就可憐這相機無法追逐如此藐小的絨球,他努力地在最近處與最遠景之間反覆對焦,就是逮不住在其間飄蕩的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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欖仁樹花的大小與他的植株、葉形大小有點不成比例,尤其他結出來的果實也不小,實在令人難以置信,花只跟小葉欖仁差不多。也因為花小,所以你不會感覺開花了,除非湊巧走近看。我是蓄意的,一直再等他花開,而且連續造訪兩次才見到花苞與花朵,免得重演上回小葉欖仁誤將花苞當花朵的糗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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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拇指拍進畫面,不是技術不好,也不是「沒看見」,而是讓你清楚地揣摩這花到底有多大。崇德路耕讀園旁有間豪宅,佔地寬廣不說,屋子的設計細膩、門旁邊立著巨大紋石,再外行的人都知道所費不貲。我從房子開始建就注意到了,直到花木扶疏每次經過還是忍不住多欣賞兩眼。

昨天去台中取回送修的鏡頭,經過這豪宅,被碗公大的白花吸引,急踩煞車回頭去找,好奇特的樹木與花朵...至少在印象中沒見過。花瓣純淨頗有質地,蕊心豔麗的紅著,再加上捲曲的花藥,我顧不得牆上重重的監視器,堅持將枝條拉下來特寫幾張花。

上網搜尋時在「木蘭花」的名字下找到一點蛛絲馬跡,結果找出一堆「花木蘭」來,我還不知道「花木蘭」也有人叫他「木蘭花」呢!其實,這花是「洋玉蘭」,別名「木蘭花」,她與「玉蘭花」、「含笑花」都同屬木蘭科,只是他花朵碩大的程度很難讓人聯想到其他小花。洋玉蘭原產在美國波瑙河、密西西比流域一帶,1907年日本人將之引進台灣,只是這麼難以令人忽略的花怎麼一直沒吸引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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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陶窯的櫃檯小姐到底還是沒有打電話來說:海葡萄開花了!那天,結帳的時候問她餐廳外那棵極像欖仁樹的植物,她說是「海葡萄」,過一陣子就會開串狀的花,而且花對紫斑蝶有莫名的吸引力,紫斑蝶會成群結隊地棲息在海葡萄上面,當花開,她會特地打電話通知我們。後來,在崇德路花市看到好幾棵迷你的海葡萄開花,才想到「櫃檯小姐」食言了。

華陶窯的海葡萄葉子紅了掉進水裡,革質厚葉將紅色托得十分飽和,實在讓人很難拒絕拿起相機,一下子就多拍了幾張。海葡萄長得與欖仁樹有點相似,不過海葡萄的葉子是圓的。前幾天觀查市公所附近一棵開花的欖仁樹,印象中花與海葡萄有幾分神似,也是長串向毛毛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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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寫百合的文章何其多,拍百合的照片更不勝枚舉,尤其前陣子你如果來過東豐自行車道,一定曾經被阿伯老屋前白皙的鐵炮百合吸引過。那天,我們專程去看百合,雖然沒有遇見阿伯,但光駐足片刻就可以欣賞到各式各樣賞百合、說百合的模樣。最常見人們將腳踏車停下來,高舉著相機嘟起嘴巴、仰著頭拍,這是時下年輕人特殊的美感;懶一點的人,墊著腳尖、屁股捨不得離開椅墊,瞅著相機螢幕按下快門,相信那照片鐵定東倒西歪,不過也算是「到此一遊」。拍著照片、嘴裡嚷著「鐵炮百合」...這是最正確的稱法,滿分一百;若是念著「台灣百合」,那算錯一半,給五十分;聰明一點的少說少錯,光說「這是百合」,那不能說你錯,給個八十分,二十分扣下來,當做老師給自己的交代;最最不能原諒的是那個呼嘯而過,連煞車都沒啦的中年男子:「喇叭花ㄟ!」幸好他沒停下來交卷,否則「死當」免不了,植物認識不清,連一點起碼的風雅素養都沒有。

我們家兩年前暑假,用一撮也不知道能不能發芽的台灣百合種子前去招搖撞騙,騙得阿伯專程找工具挖了兩團種球相送。名為「交換」,但我家的台灣百合因為主人懶得翻土,早就腐爛殆盡;在老屋前,也沒尋見阿伯的台灣百合。幸好,他老人家似乎不太記得那「歹徒」的臉孔,否則抄將傢伙追出來,我們可就沒這麼輕鬆賞花了。

阿伯給的種球果然不負眾望,今年成熟開花,且在4月雨天裡達到最盛。白色的百合花瓣垂著雨珠,在micro鏡頭裡晶瑩剔透,與後來幾天陽光下的模樣各具風情。坐在家裡客廳的落地窗前,就可以欣賞美美的「阿伯的鐵炮百合」。









台灣百合 V.S.鐵炮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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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葉板根」是恆春半島有名的海岸植物,其實它真正的名字叫「銀葉樹」。幾個月前看見我蒐集種子的同事拿了奇怪的種子來給我,說是東勢高工校區內撿的。圓卵形果實、質地堅硬、沿著背脊上還有到像劍龍一樣的凸起。查了好久才揭曉謎底,原來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銀葉樹。

同事把銀葉子鑽洞,串上鑰匙圈當吊飾。結果,有小朋友見了說他家附近也有這種果子。第二天,真撿來一袋銀葉子,上頭猶沾滿黃土,可見這並非在觀光地區費心撿來,而是真如孩子所說...真有其樹。
可是,銀葉樹的生態模式與棋盤腳、水黃皮之類相仿,堅硬外殼用來抵禦漂洋過海時海水的浸蝕,在遠方的沙灘發芽、定根。但豐原並不靠海,就算地殼隆起將豐原推向內陸這也是數以百萬年計。其次,印象中附近沒有行道樹是銀葉樹。所以,我特別把孩子找來追問:那樹是單獨一棵?是別人種的?答案肯定:「樹只有一棵,沒有人的,種子掉在地上隨便撿。」更加讓我好奇,為什麼銀葉樹會單獨出現如此陌生的異鄉?而且是山城呢?

仗著自己對社區的熟悉,雖然低年級小學生的口語表達不清,我自許「只需要接近到視線範圍內」,特殊的銀葉樹自然無所遁形。
第一次,我找到小朋友說的小路,卻陷入如迷宮般的阡陌。路的盡頭有賽車場,可是小朋的賽車場在屋子後面。環顧四週,每棵樹都那麼熟悉,雖然不見得全叫得出名字,但...至少都能清楚「絕非銀葉樹」。我默默記下地形地物,回頭找孩子比對。
第二次再探,孩子報路的語彙常喜歡用「直直走直直走,在有一個桶子的地方向右轉。然後就會一條小河,小河那邊有一個水池。然後水池旁邊有一條小路,小路一直走到沒路,就有叉路。你向左轉,踏出第一步的時候停住不要動,然後抬頭看,那棵樹就在那裡。」他說得生動,我再到現場還是一樣模糊。首先,多寬的算「小河」?以小朋友的步幅?還是我的?他說跳不過去的小河,在我眼中是條足以溺斃成人的圳溝。水池?現場就有三個,一般大、同樣深,至少沒有「潦進去」前看起來一樣。所以這次我學乖了,拿起相機環景拍一圈...心想,如此一來除非我站的地方錯得離譜,否則他至少可以進一步指認。

第二天清早就迫不及待地找他,把照片秀上螢幕,他的笑容立即浮現,且笑開了。
「這裡你熟嗎?」
她點點頭「很熟!」
接著他挑中一張照片「就從這裡進去,會有一條小路,在那裡有水池,直直走直直走,在有一個桶子....。」她又將昨天相同的橋段重複一次。可是,他指的地方從菜圃小寮邊進去,我發現水池啊,水池都在相反方向。菜圃小寮後面有密到不行的林子,而且...那顯然通到一片老厝的屋後,昨天我就在老厝的屋前躊躇半天,怕被當賊。這下子從後門鑽進去,那真跳到黃河也洗不清。腦海裡浮現水果日報精美的圖案,還寫斗大「學校老師闖空門,被扭送警局...」。其實,每逢傍晚下班後就出現,我早已成為路邊廟公,菜圃老嫗注目的焦點了。
傍晚,辦公室提前淨空,我無聊到決定再硬著頭皮試一次。且採取「直搗黃龍」的方式進行,就往孩子說的林子走過去。

遠遠的菜圃多了一位紅衣歐吉桑正在澆水,前兩天原本平整只有雜草的田地也多出一畦小苗。看不出種什麼,應該是他今天的工作成果。我從他微胖的身後繞行,猜測他可能是地主,若是不打聲招呼就「飄」過去,肯定被當作賊,說不定棍棒、鋤頭齊飛。我小心翼翼地迂迴,試圖在他的勢力範圍邊緣曖昧前進,希望拋出輕微威脅,他又不覺得受到冒犯,且開口詢問我的來意作為開場。
終於,他冷冷地察看唏唏嗦嗦的腳步聲,我趕緊點點頭。
「你麥做啥?」好極了,如劇本安排好的開場。
「是按ㄋㄟ!有一個小朋友告訴我這裡有一棵特殊的樹,我想來找找看。」
「一個小朋友?」他狐疑地反詰。
慘了,他一定認為眼前揹著黑色背包的年輕人在瞎掰,心理也許正在打量「哪來癟腳的詐騙集團。」
我連忙一反平時低調行事,忙著開始自己洩漏身分,這一招最管用了。無論是老農夫、大樓管理員,或是在路邊哀求警察大人,只要說「我是老師」。老農夫會馬上笑起來談孫子、談小孩;大樓管理員會拿起話筒位我們連絡住戶;而警察大人及使業績壓力沉重,也會挑個「牌照污損」這種無關痛癢且便宜的理由來開紅單,臨放行前還再奉送一句:「老師!要為國珍重啦!」
「我是$#%e國小的老師啦!因為這附近有一個低年級學生告訴我,這裡有一棵銀葉樹...一種會結很硬的、土黃色的果實的樹,種子差不多這麼大。」我趕緊伸出大拇指筆劃一下,也許歐吉桑一天到晚在這田裡游走,可能曾經見過。
「銀啥米樹?」
「銀葉樹!」我用台語復誦一次。
忽然,我彷彿看到他嘴角上揚...「銀葉板根?嘿哇種也啦!」
心中一驚,莫非三顧茅廬的精神感動天,怎有這麼巧的事?他把水管一轉,洗乾淨手上的泥巴。「來!我帶你去看!」

話聲稍歇,他就往小女生在照片上指的樹林鑽去。跟在身後,我們真得發現第四座水池。沿著池岸小路,不過四、五米遠就到了丁字路口。一樣寬的小路橫陳,一頭通往昨天探勘過卻徒勞無功的小樹林;另一頭果然連著老宅邸的後門。幸好我沒有絲闖進來,否則誤會可大了。在丁字路口,他忽然停下來、轉身90度、向左、向頭上指去「就是這棵,我從墾丁帶回來的,花有點謝了。」若不是要維護一點小老師的尊嚴,我真想哈哈大笑、趴下來親吻泥土。好機伶的小妮子,他竟然把日常生活的視覺感受如此真實地描述出來,要是好好調教,他絕對會是個作文敘述的高手啊!只是成人和小朋友溝通落差也實在如鴻溝般,難怪她們要說「代溝」。
歐吉桑接著熱情地說:「我孫女前幾天才撿一大袋果子去學校而已...。」
哇哩咧!小妮子竟把自家田裡種的樹當做無主的...她鉅細靡遺地描述這片田野,卻不知道直接了當地告訴我:「這是我阿公種的!」


歐吉桑熱心地介紹,還告訴我:他今年預備培育幼苗。他急忙轉身進屋子去,不一會兒端了一盆紅色塑膠盆裝著已經去殼的銀葉樹果仁,盆底像小學生重豆子那樣,用浸濕的衛生紙平鋪著等待發芽。她老婆也連忙跟著出來打招呼:「老師呀!」一邊打招呼,一邊連珠炮地開始講述歷史,談樹、談南台灣家鄉、談小孩、談老師、談附近的空難現場。稍後,接著兩夫妻自顧地又開始爭論果仁的芽眼在哪裡。
歐吉桑說銀葉樹生長迅速,所以他沒年都必須修去大量的枝葉,免得旁邊更受左鄰右舍歡迎的玉蘭花被遮蔽而無法開花。歐吉桑、歐巴桑熱心地解說,還忙著幫我扶住生鏽的豬籠,讓我爬上去拍攝銀葉樹的小花。漸漸...興奮退去,樹林裡的蚊子也蜂湧上來,心裡想著拍完照該如何道謝離開...猛然,歐吉桑就像剛剛打開熱情的水龍頭一樣,轉過身去急急忙忙往田裡走去,我以為他又要秀什麼寶貝給我看,才準備要跟上...他卻頭也沒回說:「你慢慢看嘿!」就又走回田裡、拾起水管回到他剛剛的工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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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黃皮」...「誰放屁?」,記得諧音就容易記住名字。前幾天經過岸裡國小門口神岡鄉段的中山路,抬頭瞧見安全島行道樹開著小白紫花,車行之間難以辨認。

特別找一天空爬上天橋,想那樹梢上的花應該比較清楚。用 200mm micro 慢慢調,結果風大還是拍出一堆模糊的照片,而且樹梢的花似乎都被吹光了。上車前,瞥見校門口有一叢較矮,花剛巧開再一人高的地方,換成 60mm micro 就過去。果然花好拍多了,佐以閃光燈兼顧清晰與構圖。忽然...在葉叢中發現一串熟悉的果莢...不就是「水黃皮」嗎?




臺中都會公園之水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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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掌葉蘋婆開花等了一年,等他果落、等他葉掉、枯枝...然後冒嫩芽,終於開花。網路上,格友也陸陸續續地提醒花開得美。

趁著天氣好,在「都會假期」門口以 200mm micro 拍花,要到上車水馬龍令人膽顫,但觀察的慾望驅使著。這幾天,花更盛開,清明前後的雨也打落不少,沿著安全島鋪成花道。蘋婆的花紅,嫩葉也紅,再加上頗具早形的枝幹,讓早上十點鐘的豐勢、圓環北路更具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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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12 Mon 2010 06:14
  • 風藤

印象中風藤似乎都長在林下陰暗、茂密的地方,偷偷地由地面攀附著樹幹往上生長。這株風藤依附著老梅樹,梅樹在腰間有些嫩芽,風藤的顏色與之相近,若不是這幾朵穗狀花序顯眼,很容易就被錯過了。風藤與包檳榔的荖藤都屬胡椒科植物,但據說風藤的花往上開,荖藤則向下垂,是不是這樣?我沒見過,也不敢妄下定論。喜歡爬山,所以常常在穿越樹林的時候遇見風藤,執著地想以現地色彩、光線忠實紀錄,但下場常常拍出一堆靈異風藤的照片。這次,打開機頂燈,不想再失敗了...這風藤,是不是很美、很俐落?只要有足夠的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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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羨慕務農的朋友,有田地可以栽栽種種,即使大部分面積需要因為生活而種植經濟作物,但只要角落兩三坪大可以遷就興趣、喜好隨時變化也強過必須窩在露台,且讓植物委屈在塑膠盆子裡;其次羨慕家有大宅院的朋友,屋前屋後有花園,不需要與他人共享、不需要在意別人的眼光,一樣可以隨心所欲地,今天食蟲植物、明天耐陰植物,有時間、快樂的時候拿把鋸子全部給他理個大光頭;不過,最讓人羨慕的還是有個「綠手指」鄰居。這下子不必費盡心思,自然就有花「不小心」探過圍牆來湊熱鬧。當然,主人也要識相地搭個矮圍牆,最好可以輕易地觀賞到小花小草的高度。土肉桂就是這等幸福,一年到頭粉撲花、台灣百合、不知名的小花輪番上陣爬上圍牆,有時候還有鄰居「買多了」的花可供分享。自家懶得管理的水生池,隔壁鄰居都挖好了,裝上馬達打水還招引小青蛙來提供蛙鳴。

日本小葉槭也是這樣探過牆來,在前院閑晃,一時手癢拿起相機來拍,發現這小葉槭竟然偷偷地開花,小小紅花在通紅的葉間並不明顯,必須仔細觀察。更神奇的,貼近看才發現花開的同時早熟的翅果早已結成,兩兩一對雙胞胎紅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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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這花,在豐原三民路附近的老宅子裡,從紅磚牆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芒草叢,是幢久無人居的日式建築,她攀上房子也爬上旁邊的大樹,不仔細觀察還以為是大樹開花。第二次遇見,在屏東的內埔老街的清河診所,老診所磨石的繡面旁一小塊鐵欄杆圍著的土地,雜草肥美,而他就趴在欄杆上,粉紅色的花朵晃蕩晃蕩著。逼得我非找出她的名字不可,是因為我在神岡大夫第附近的老宅又看見她,雖然土牆傾圮,主人用鐵皮隨意圍起來,她就從上方慵懶地斜倚著,將心形且有明顯皺摺的葉子與花垂將出來...美豔依舊,也終於讓我卯足勁地查閱資料。

說我學藝不精也好,乍見她葉子真像小花蔓澤蘭,我也執著地朝這面向找去,應該叫個「粉紅蔓澤蘭」、「大花蔓澤蘭」,或乾脆就叫「蔓澤蘭」。說巧不巧,她...在薛聰賢先生的「台灣花卉實用圖鑑」裡,竟然在三角西番蓮的次頁,書一攤開,難兄難弟一左一右,你說:這是不是好一個「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原來她叫「珊瑚藤」,書說她春末至秋季為花期,有「藤中之后」美名,原產墨西哥,1913年由日本人自澳洲引進,喜愛陽光。這也難怪他老是在老房子周圍出現,一方面它應該是那年代流行的園藝植物,同時也只有那年代的房子可以擁有滿足珊瑚藤旺盛生命力的花架子;有人說她的小花遠看像珊瑚,但我瞅了半天,只能嘀咕「這是哪門子的珊瑚?」也別怪我猜不出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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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百香果花?她們的確是親戚,有相同的血統,只是這叫「三角葉西番蓮」、「三角西番蓮」或是「栓皮西番蓮」。

發現他的時候窩在校園一角的岩石上,沒多少土,老枝淺淺地攀住凹處少許的土壤,卻還是四處蔓延、開花且結了兩顆果實。三角葉西番蓮於1907年由日本人引進台灣,由於氣候適合現已馴化,而且因果實無實用價值,一般被視為雜草。不過,我覺得造型與百香果一樣特異的花朵實在具觀賞價值,等果子成熟應該可以摘回來播種,圍籬、柵欄上應該都是不錯的造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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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香果又稱「時計果」,原因無他只因花朵的形狀就像時鐘,而在日語時鐘就是「時計」。百香果酸甜可口,但花更特殊而豔麗。1901年引進台灣,至今已經馴化而在低、中海拔野外繁衍開來。常在豋山途中發現百香果特殊的三角葉及籐蔓,卻少發現成熟的果實,想是除了人類懂得她的好滋味外,鳥兒、野獸也時時期待果實成熟吧。

這百香果種在圍籬上,顯然「名果有主」,花開了不少,但果實仍然青澀單獨地躲在葉片之間。記得學校曾經種過一棵,雖然包在重重馬兜鈴葉之間,我卻從來沒見過紫紅色的成熟果子。這也難怪,成天小朋友、同事們虎視眈眈;還要躲過晨間、黃昏運動的民眾;四下無人的時候鳥兒也偶而來「巡視」...。改天,我再來找找有沒有成熟的果子「可供拍照」,期待...主人、小鳥、路人甲的動作別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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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06 Tue 2010 22:24
  • 柿子

清明節不掃墓,這是從上一代就已經改變的家族習俗,所以別人塞車忙著往墓仔埔擠之際,我們通常帶著小朋友逛動物園、爬山,享受空蕩蕩的幽靜。在家裡呆不住,最近迷上「坐在路邊畫圖」,隨便一間老厝、一棵樹就可以打發(或說浪費)好幾個小時...忘了是哪一位說的「生命就該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在卓蘭峨崙廟附近嫌晃,小巷子的另一端據說有間日治時代的老房子,趕緊鑽過去。果然房子老,卻隱身在圍牆與樹叢之中,實在沒有角度可以一窺究竟。輕嘆之虞,發現緊挨圍牆的柿子正在開花,吃了幾十年的柿子,說來好笑:我從來沒見過柿子花,儘管常常在柿子園間穿來鑽去。日本甜柿好吃,但花可不怎麼顯眼,見過嗎?見過的別笑我「都市憨」,畢竟...會吃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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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擇用它的俗名來稱呼他「豬腳楠」,原因無他,只因為他如此鄉土、卻又如此「少見」,甚至難以辨認。

這棵豬腳楠就在潭雅神自行車道的民生路高架橋下方,想要由橋上遠眺一片荔枝花海,卻不得不被他滿樹燦爛的黃花吸引。乍看之下像極了不小心長高的荔枝或龍眼花,但顏色、密度就是那麼一點起人疑竇。因為他不在我騎車的路線上,特地找時間造訪,且回來之後狂翻資料、上網搜尋,才找到「紅楠」...因為它的嫩葉為紅色,俗名又稱「豬腳楠」。紅楠是樟科植物,花與樟樹有點神似,傳統上會拿紅楠當材料製成線香。說巧不巧,當我發現這棵紅楠之際,竟也在站附近的雙連橋發現另外一棵,但因為樹太高,經過樹下的時候並不會特別注意有何不同,直到最近也開花才得以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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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樓角落的山櫻花開完花立刻結果,不到二個星期,果實都鮮豔地紅了。前幾天還瞪著青綠的果子想:能盼到他紅嗎?斑文鳥、麻雀、白頭翁、樹鵲、紅嘴黑鵯一天到晚來來去去,果子什麼時候熟了,鳥兒最清楚了。

原以為櫻花結的果實就叫「櫻桃」,可是這果子怎麼看都與蛋糕上妖嬌圓滾的櫻桃沒有親戚關係。原來,櫻桃另有櫻桃樹,華盛頓誠實砍了的是櫻桃樹,而不是櫻花樹。難怪學校裡種死不少櫻花樹,工友將殘枝鋸除,小朋友來協助清理殘枝很多次,就是沒出現個叫「華盛頓」的。其實,櫻花的果實叫「櫻花果」,這幾年好像有人醃漬後將之製成蜜餞。既然製成蜜餞,那表示「無毒可食」,昨天下班經過終於不敵好奇心驅使,抓了兩顆塞嘴巴裡,甜中帶澀,末了還在嘴裡留下淡淡的苦味...難怪眾小鳥還沒採光,果然鳥兒是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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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怪我太慢講,但不能怪我沒有講...星期一經過潭雅神自行車道的中科站,發現麥子都黃了,而且乾燥得很。過幾天就是清明,天氣預報說鋒面即將來臨,我想:如果要看、要拍照就要動作快,農戶大概不會放任他讓雨淋太久。尤其她們以前是要漂洋過海到金門當麥種,當孕育金門酒廠美酒的原料,所以少見到如此金黃的景色。自從金門酒廠改向國外購買後,麥子似乎在這片土地的耕種面積也跟著萎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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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雅神地區除了腳踏車道聞名,「荔枝」應該也同享盛名,尤其最近荔枝樹正在開花,除了顏色不討喜,花團錦簇的程度不容小覷。在潭雅神車道騎車,左右就在荔枝園包圍之中,遇到民生路、三民南路高架橋就會發現,荔枝花綿延無際。接近清明,大概也因為荔枝及各種花卉大開而促使產蜜季節開始。今年,看來會是個豐年,如果颱風不來或者強度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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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裡的豔紫荊?還是羊蹄甲?多年來,我還是沒弄清楚這雙胞胎,直到前幾天逛了 Lizu 的格子方才稍稍分辨得出。這天到潭雅神腳踏車步道的和平站,豔紫荊與羊蹄甲混種,並排比較得以更清晰地區分。拍了照,回來上網一查,她們竟然還有一位姐妹...洋紫荊,幸好洋紫荊為粉色,算是較不易搞混的。

豔紫荊顧名思義,花朵較為豔麗,倘使以上方第一張照片為例,左邊色彩艷麗、花型豪放的是豔紫荊;而右邊較為粉色,長相小家碧玉的則是羊蹄甲。豔紫荊花、葉並存,在一枝綠葉的末梢開花;羊蹄甲則在春天綻放,葉子落盡,僅餘下滿樹花朵,若遠遠觀賞不細看,有時極易與同時節的吉野櫻錯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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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有好多花值得一提,要是有人將之加入商業元素,就會發現她們其實一直在我們生活週遭,只是沒幸運地受到青睞,像是苗栗的桐花就是一例。你有沒有發現最近苦楝開得蠻誇張的,尤其在經過春天豐潤的雨水、充足的陽光之後。在郊外,其實只要細心觀察,苦楝在豐原地區分布密集的程度與野桐們不相上下,尤其小紫花趁著白領巾灑一些陽光之後,要不注意都難。這一棵得天獨厚,長在三社路與大富路交叉口的高速公路邊坡上,幸運的獨立樹沒有其他同伴,專享空間、陽光,所以滿樹紫花甚至不帶一絲綠來回報。






苦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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