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日誌

我也必須載著孩子東奔西跑到處上課，但在崇德路遇見他，我臣服了，真是偉大的父親。在自己的興趣、健康與親子之間取得最大平衡。為了拍他，我連續三次在明亮的路邊停車，最後也許是老天也認為應該表揚這父親，讓他在我車的前面停下等紅燈。各位單騎環島、攻武嶺的單車族...這才叫做「熱血」吧！

積雲，應該也能稱作「基雲」，因為天空中所有雲層的變化積雲開始。在墾丁，偶爾會有一片純白的積雲低低地飄過藍天碧海；在向陽山上，積雲會在迂迴山路的盡頭飄過，彷彿再往前跨一步就能在手的高度觸摸到。但像這樣整片積雲，第一次是在「玩具總動員」主角房間的牆上看見，在天空中親眼目睹還是頭一遭。我從外面進來，走過空地的時候仰頭欣賞天空，發現雲不太一樣，是積雲，且是排著大路隊的積雲。帶著相機爬上四樓，最佳的角度在六年級教室的陽台，顧不得孩子們午休，與老師揮揮手就闖進去。四樓的風景果然絕佳，可以看見綿延到天際的雲朵...真得可以用「綿」延這字眼。

最近找到「看雲趣」這本書學著「讀雲」，不是找綿羊、小孩賽跑...那種讀法，而是以氣象科學的觀點來分類，並且企圖由讀雲的過程中了解氣溫、濕度變化、風向、高度、溫度...等氣候因子。頗具份量的書籍竟還是只能模糊地交代，因為雲變幻莫測，這會兒是積雲，待會兒就成了濃積雲、層積雲。不過我沒企圖心成為氣象專家，就當作消遣來觀察，在辦公室與辦公室、公事與公事之間偷空一瞄，驗證自己的眼光是否準確？

秋天...應該已經算秋天了吧，即使氣溫仍舊居高不下。秋天真是觀察雲的好天氣，空氣乾淨，傍晚太陽的顏色也開始轉換成長波長的紅光。這幾天台灣上空籠罩著高壓，更是讓雲與天的藍白分明。昨、今天下午天空都將一整個天空的雲朵收攏在中央山脈上頭，由北而南無處不是，三、四點過後積雲開始隨著氣流上升，一整層濃積雲冒出一群雲頭爭相為王，幾個小時之後擠出高聳的白雲城堡。我蹲在大樓前的階梯與人聊天，赫然發現雲頂的蠕動是可以清晰分辨的，而且不斷的竄高。有一次，在清靜農場也遇見這樣的景象，龐然大物不斷升高後忽然被風吹倒，就垮到我們頭上，本來清明良好的視野，霎時霧濛濛一片，不消幾分鐘雲又慢慢沉澱下去，夕陽若無其事地又出現在山頭上。我知道眼前的這一幢也即將崩坍，因為氣溫隨著太陽西下正一度一度地遞減。立刻將話題做個結束，回辦公室收拾桌面，準備到車上拿相機拍下這景象。前前後後不到15分鐘，直聳的高塔歪了，顯然風的努力已然出現成績，他慢慢地倒向南方，風往南方吹，這幾天南邊有熱帶氣琁正行程之中，這些雲顯然正要前往響應附和。

積雨雲可以高達一萬二千公尺，今天似乎還沒到頂，雲頂並未像書裡描述的那樣被平流層的風推出毛腳、砧頂。拍下幾張照片之後我出發接下課的兒子，在穿越豐原市的過程中，我不住地在停等紅燈時由前窗、天窗觀察。雖然雲沒有達到高度的極致，但垮下來的體積卻一樣龐然，我除了拍雲，還努力地尋找參考物，想要藉由大樓、大店招來襯托出雲的巨大，可惜身處水泥叢林之中，很難兼顧視野與前景。走在圓環東路，雲已歪斜偽裝成煙，如果沒一開始就看見他的人可能會以為遠處正發生火災，且烈焰產生的濃煙已經直插入天。

等兒子上了車，雲頂都快垂到雲腳了。雲頭的高度尚高，還能因為高度爭取到夕陽的顏色，所以看起來像是將紅霞批在身上；雲腳的陽光早已經因為地平線的遮擋而灰撲撲地一片。我知道，這場雲秀就到此為止，待會兒更晚雲就會更接近地面，夜裡就躺進山谷休息，等明天再捲土重來。但積雨雲是旺盛的上下對流，在他正下方應該有場激烈的午後雷陣雨，我在都市裡看不清究竟雲腳原本落在那兒，希望這雨下對地方，且剛剛好夠用就好。

從小，鳳凰花開就是畢業離別的時節，不知聽過多少次「鳳凰花開...」為楔子的感恩辭。卻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鳳凰花不只在六月綻放，最最艷紅的盛開時節悄悄的延後了，想拍張照片來當作文宣的封面汲汲營營卻而不可得。回味一下屏東的格友紀錄鳳凰花，天天注意周遭身邊變化如我，似乎沒發覺鳳凰花開得這麼美過，是我錯過了嗎？

莫拉克颱風走了，雨過天青了，花竟然悄悄地開了...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氣溫也下降了。己經好幾年七月氣溫屢創新高，但為了「拯救北極熊」，也為了讓「兒子適應烤季的氣溫」，今年少開了冷氣，也多感受到夜裡氣溫的起伏。進了八月算是初秋，關在冷氣房大概感受不到，但鳳凰木與我都察覺了。巷子口始終找不到確切位置的鳳凰木又開出初夏的點點嫣紅，忘了今天經過哪裡的山路邊也一樣，而我已經抖落蘭嶼的鹽霧，將相機清理乾淨，等待那棵高聳的鳳凰花盛開...颱風把惱人的鐵皮圍籬掀開了。

前兩年風災、水患在中部，先斷了蘭勢橋，後折了后豐大橋。水來了，平日的高灘地就全淹沒。真正大水淹過的河床除了漂流木外就清一色鵝卵石，別說產業道路，連秋天成片的甜根子草一棵都不留。莫拉克颱風雖然在南部釀成巨災，但在豐原附近的兩條大河還算爭氣，大甲溪在東勢石城局部氾濫，大安溪就還留著這一大片的甜根子草，還開了整片白花。

前兩年乾瞪眼地看各地格友拍花，今年終於也輪我下到蘭勢橋底拍花。從修橋的便道下來，跨過象徵性的鐵籬，裸露的河床、白花花的甜根子草花讓人不禁讚歎大自然的偉大與生命如此堅韌。在一片白裡，拼命地找制高點來俯瞰，幸好...可以說幸好嗎？河床上不乏大型人工混凝土殘塊，已經分不清是消波塊？破堤防？還是斷橋殘跡？但站到上面可以越過高聳的草莖，在畫面裡添一點遠景的變化，這也算是「人定勝天」的奇蹟。

到橋底賞花，其實水患的陰影還是揮之不去，河對面佔據半個河道的西瓜田以開始復耕，或許農戶正暗自慶幸颱風沒有將雨量帶至中部，「他的」高灘地依舊可以種植。河這面就沒這麼幸運，河水改道後，颱風帶來的水量看來是在這面宣洩，河床岩盤裸露地比修橋階段更嚴重了，因為西瓜田佔去河道寬廣的斷面，河水就只好自尋出路，盡力往下切割出黝深的空間。不知道橋可以撐多久？橋墩深入岩盤有多深？萬一水來了，西瓜田裡的西瓜要不要盡力採收？還是責怪政府治水不力？讓農民的血汗付諸流水。萬一水來的時候，農戶被困在沙洲，政府派來援救的人力、飛機成本是農戶要自行吸收？還是我們全民買單？萬一幸好水來了，西瓜田也採收完成，瓜農滿心歡喜慶豐收，水卻被趕來攻垮橋墩、堤防...這算不算五鬼搬運？豐收由他，風險則又是「全民買單」？不只是大安溪如此，大甲溪下游亦是如此，一邊拼命侵占高灘地，另一邊又是政府出資進行邊坡加固...

拍著拍著！我拼命地按下快門...對花、對橋、對河床...，下一回有機會拍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大家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偷偷換個大頭貼都被發現。面對眾多詢問，乾脆出面自白。

最早的大頭貼叫「小尾」，是我進修時代插畫作業裡的故事主角，因為一開始就假託他是自己，用久了還真的就成為我的化身。最近，迷上製作簡單動畫，原來掃描稿的小尾能做的變化不多，因而就利用時間、軟體修改成新版的小尾，自認為相似度99%，所以沒有敲鑼打鼓。新版的小尾會笑了，有一天也會像小尾會眨眼...假以時日我相信他會做的事情會越來越多，也希望大家多多給我意見。

巧固球，緣起於瑞士，因為球撞及球網後反彈的聲音，類似法文的「tchouk」，因而被將巧固球引進台灣的台灣師範大學方瑞民教授直接音譯為「巧固球」。巧固球揉合了手球、壁球、排球之特性，又因為具有禮讓精神，不能身體接觸、阻擋、攔截而稱為「君子球」。其實巧固球自從1970年由瑞士生物學者布蘭德博士發起，迄今蓬勃發展，而且自1984年起台灣代表隊就幾乎包辦歷屆世界巧固球錦標賽之男、女子冠軍。但直到今年高雄世界運動會，台灣巧固球代表隊才在自己的土地上驕傲展現球技，可說是少數被台灣人玩弄於股掌間的競技運動。(先來張完整的球網，100公分見方，中央白網約有70公分見方，若是球打到紅繩子外大多會被判打框或失分。)

巧固球的規則簡單，每隊球員各七名，通常按「三一三」分佈於球場兩端球網。發球者於端線之外發球，第一球發過半場，即可任意選擇兩端之球網在三傳內射門，換言之利用力道、腳度拿捏讓防守方接不到球而落地即得分。若是射門後隊方接住球，則攻守互換，由對方射門攻擊。雙方就在爾虞我詐、靈活的攻擊、佯攻之間想盡辦法讓對方接不到球而得分。當然對方攻擊時，另一方不得有任何阻擋人身、抄截球的行為，只能被動地位移、改變姿勢以穩穩地接到球。發生阻擋、漏接、射門打框、四傳、踩禁區線、走步均為「自由球」，改由對方以球點地後逕自發球攻擊。而己方射門時，發生「籃外大空心」未射中球網、球反彈後未彈出禁區、射門「挖地瓜」均屬「失分」，算對方得分。規則看似簡單、枯燥，但唯有下場比賽才知道其激烈、細膩之處。

我們學校也因為有個專精巧固球的買老師而流行，從不知道巧固球為何物，直到學生、老師都稍可上手，偶爾還可以參加比賽中上場「玩一玩」。暑假中一群同仁與鄰近學校組隊參加縣賽，當然抱持「玩球」的心態，就可以邊比賽、邊聊天、邊開玩笑、邊互相揶揄。我呢？屬於「老人」，遇上弱隊就上場5分鐘；強隊來了，到旁邊遞茶水、提便當，他們在場中你死我活，我則揹著相機拍拍照片，聊盡心意。



拍球賽就是這樣，明明前一秒鐘可以看見我們的主力戰將努力防守的模樣，但下一秒對方球員將整個 view 全擋住了，連對方的攝影師都不客氣地站到前方...無奈，對到了縣代表隊，只好連攝影師都認輸。幸好，最右邊是我同學，拍得還不錯，可是這樣的照片怎麼能送人家呢？

先貼女子代表隊的照片...因為人家有成績；男子隊因遭逢強敵，一路禮讓...就放待最後以「最佳姿勢」方式展現。

這也算同學般的年紀，不過跳起來還蠻有架勢，看來寶刀未老。

三名畢業校友當傭兵，對方射門，我方防守。在場外與照片中看都覺得球很容易接，相信我，蹲到禁區線旁你就不會這樣想了...對方可是都卯足吃奶力砸球的。

球定在空中，看來這一球應該有接住...嗯！表現良好。

別隊的比賽，球員飛到半空中，氣勢萬鈞ㄚ！

這一球...瞪大眼睛看，應該有接到吧，不過我最擔心的還是同學臉上的大眼鏡，如果吃到「肉包」...那可開不得玩笑。

這一張...看看他們的眼神...球漏到後面去了...「後排！」....希望守後面的老師有看到球。

蹲著的算同學，站著的要算「學姊」級的...不過拼勁十足，好幾個看來接不到的球都被「學姊」抱到懷裡了。

老師真是出盡力氣射門，不過...有問題喔，發現沒？不知道裁判有沒有閉上一隻眼睛？

看這個高度就知道是畢業校友，這張裡的射門姿勢頗具水準喔！

特地放這張...背對我們的就是曾獲全國第六名的隊伍，這樣的成績在世運會應該也會榜上有名吧！換句話說，遇上世界級的隊伍，別怪我們輸球。有些孩子都是熟面孔，從小比賽巧固球到這麼大...玩票的老師...運動就好。

本校第二戰將...第一戰將資格老，理應禮讓。第一張佔太靠近，球被切在畫面外，真對不起老師擺出這麼標準的姿勢；趕緊後退3公尺，右邊的...不錯吧！
 
同辦公室的年輕人，很對不起，沒拍到進攻的雄姿。但防守時認真的神情...告訴大家：我們沒有摸魚。

最後一張實在很難放，咱們的楊代最近業務繁忙還在假日中遠征，不知道會不會體力透支。從頭上已經歪斜都來不及擺正的帽子就知道，楊代盡力了，同時巧固球是激烈且瞬息萬變的...。楊代！加油！但下次別戴這頂會歪掉的帽子好嗎？很難取景的。

驚愕中發現今天是農曆七月初一，雖然有上級長官到辦公室來指導，但幸好只是打個招呼而已。等待之中想到...格友們總會在各大節慶以賀卡來彼此祝賀，不管是父親節、過年、端午節...甚至還有軍人節...所以中元節也算大節日吧，謹派小鬼近日到各位格友家中賀節...請大家笑納...沒有人有禁忌吧？

這次到蘭嶼收穫頗豐，但回來之後也驚嚇很大。

剛買數位單眼相機的時候也正是「數位相本」流行之際，當時一張 2G 記憶卡要價1400元，上個高山或遠行幾天加上我這種什麼都拍的習慣，恐怕沒準備個萬把塊的記憶卡，會在第一天上午就殺光記憶卡了。所以，花了3千多塊準備一個「數位相本」，拍滿記憶卡就把所有的影像轉錄到硬碟裡，40GB的空間真是無限暢拍。當同行夥伴為了節省記憶卡空間而降低解析度、謹慎按下快門之際，我拿硬碟當後盾，依然按快門按得很快樂。而上玉山、八通關...乃至於大大小小的活動一直讓我覺得滿意這樣的結果。

手頭上可供運用的 CF 記憶卡就 2GB 和之前 PDA 用的 512 MB二塊，當 2GB 接上數位相本時，512MB 這塊用起來就有點捉襟見肘，20幾張的容量萬一正巧遇見美景就必須站在路邊等，等數位相本讀完記憶卡裡的資料，於是興起再添購記憶卡的想法。結果，買了 4GB 記憶卡之後發現數位相本不支援這麼大的容量，回頭找 2GB 規格又發現最低倍數都停產了，當年120X 2GB成了絕響。去蘭嶼之前為準備器材，又從豐原搜尋到台中 NOVA，才在二樓找到創見的據點，工程師瞧了瞧我的數位相本說：應該可以用2GB 133X來瓜代，但必須訂貨，現場最低規格4GB 133X。立時，又從二樓賣場逐家逐家地問，終於在一樓櫃台看見玻璃櫃裡碩果僅存兩塊 133X 2GB的記憶卡，當場差點留下感動的眼淚，真正體會什麼叫「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啊！沒第二句話搜括了！回家一試...真是捶心肝，還是錯誤訊息。

在蘭嶼，我不斷地嘗試，一度還真讓數位相本偵測到新的記憶卡，感動莫名，差點為了這一番波折寫下文章，怎知道那可能是數位相本迴光返照。旅程中努力地利用僅有的記憶卡將資料存進數位相本，與新記憶卡交替使用，換句話說有一半的旅程照片存進數位相本。回到台灣，正待整理旅遊照片，忽然發覺數位相本的資料「毀損」了。可能是在蘭嶼使用摩托車當交通工具，後座載人，只好將相機包擺在腳前，抖了四天，終於把磁碟「抖」壞了。因為蘭嶼旅程的深刻，讓我決定不放棄，又回到 NOVA 尋求協助。據說，磁碟毀損可以送到專業廠商處，花個一、二萬元將磁碟在無塵室裡拆開，讀取出資料，但我不打算這麼做，如果到這步田地，寧可放棄。我選擇在NOVA的電腦修繕個體戶，據說這裏藏龍臥虎，專治疑難雜症。經過兩、三天的時間，電話裡老闆要我準備 80GB 以上的硬碟前去裝資料。為了存取資料又跑了兩趟 NOVA，老闆說：他原先準備放棄了，因為將硬碟直接接上電腦，還是必須緩慢讀取，若不是沒生意，否則這種動輒四、五個小時的耗時工作實在做不下去。只是我心中有疑問，數位相本才40GB，怎麼可以存成7、80GB呢？回家一看，老闆除了救回了蘭嶼的照片，似乎也將我有數位相本以來存放的資料都找回來了，只是有些僅存目錄，檔案是打不開了。付了千把塊，說真的，再花相同旅費回蘭嶼拍攝，也不保證可以獲得相同的感受與影像，印象彌足珍貴，這修理費也付得心甘情願。

當然有人要問：後來相本呢？修了嗎？答案是否定的。這次得到教訓，雖然初學電腦就被告誡「硬碟不可信論」，但我還執迷不悟，更尤甚將硬碟帶著東奔西跑。數位相本裡的硬碟規格是1.8吋，比筆記型電腦裡的2.5吋還小，價錢應該更高，況且數位相本的介面恐怕很難找到匹配的硬碟。買資訊產品就是這樣，先進、新潮的很貴；主流、大眾化的價格較便宜；過時的又變得很貴。這次讀取資料、修復硬碟的費用加一加，足可以讓我買一堆記憶卡了。其實，最重要的是，我付完帳臨走前與老板閒聊，他拿了好幾個比我的樣式還新穎的數位相本出來，告訴我這是幾個老外不要了，送給他當作讀卡機來讀取記憶卡。難怪，數位相本似乎退流行，也不容易找到新的機型。我記得付完帳要踏出騎樓下的工作場所時，老闆頂著白髮、瞇著眼睛交代：「別再把硬碟放在機車上，至少用袋子裝起來背著。」我回頭微微笑沒有回答，心裡想「不會啦！我再不會用數位相本了！連記憶卡也會買小容量的...教訓夠了。」而且我開始回過頭來看看身邊的資訊產品，我的筆電、PDA、500GB的外接硬碟...和我的 Xuite 部落格。

台灣吃螃蟹的人不少，研究螃蟹的人好像卻不多。在蘭嶼潮間帶拍了幾種蟹類回來，圖鑑都尚未收錄，好不容易在網路上找到寥寥照片與介紹文字。這是隻「廣闊疣扇蟹」，在蘭嶼的野銀冷泉與雙獅岩附近潮間帶都有發現，應該屬於普遍的品種，咖啡色的身體，長滿大大小小疣狀凸起，從前方觀察真是猙獰、威武的螃蟹。蘭嶼領隊說：這是阿尼度的蟹，意即「不能食用的蟹種」，嚴謹地說這應該是「蘭嶼人不吃的螃蟹」，因為我找到資料裡顯示台灣東北角有人吃牠。廣闊疣扇蟹面對我們捕捉，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張牙舞爪，而是蜷縮成團，大概偽裝自己是石頭或礁岩吧，與他猙獰的外貌實在不能比擬，這是告訴我們「不可以貌取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