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區外頭的馬路忽然被劃上「自行車專用道」,而且就一路由東豐腳踏車道往市區延伸,印象中直到火車站前廣場。才納悶沒幾天,又發現路邊多了豪華的指示牌,牌上標著「豐原市自行車道」。
剛畫的那幾天或許是施工單位事先通知,的確迅速完工。但這幾天這畫在道路角落的「自行車專用」上又停滿了沿線住戶的座車。不知道這又是哪個單位想出的「妙主意」,還是這又是「擴大內需方案」的產物?其實這是條平均寬度約四米的小路,畫了專用道就只剩下一步轎車可以通行的寬度了,看來汽車駕駛即使願意遵守腳踏車專用道的標線也有心無力。誇張的是過沒幾天,馬路對向也畫了對向的「腳踏車專用道」,這下子可好,中間車道的部份就剩下30公分,我們每天在這邊出出入入的住戶傻了,莫非我要開臺「變形金剛」上下班了。更可怕的是,這些線不知道具不具交通規則的效力,如果遇到個不讓路的「基本教義騎士」,我該怎麼辦?萬一在這上面發生交通事故,千錯萬錯就都是開車的人的錯?況且再往郊外走,專用道就頂著路緣設置,騎士變成必須冒著路邊住戶突然衝出門緩衝空間不足的危險。同時,路邊盡是凹凹凸凸的人孔蓋與柏油路邊緣,尤其那柏油路邊緣高高低低,有時還為了遷就叉路而高低起伏得像雲霄飛車的鐵軌。如果我是「單車族」,我鐵定不會順著他們畫的專用道走。
上星期到縣政府開會,在臺中縣服務的人都知道:縣政府週遭停車大不易。我想既然有腳踏車,何不悠閒地踩著踏板去開會?可是...我總不能把車子扛到五樓吧,印象中縣府也沒有腳踏車停車場的設置。今天與同事閒聊,他說最近台北市開始準備拖吊腳踏車違規停放,可見「騎腳踏車」再台灣已蔚為一股風潮,但是被拖吊的車子該如何領回?我怎麼證明那部腳踏車就是小弟的?還是進保管場...中意的自己挑?騎好一點的車子就像台3線上騎重型機車的人一樣,基本上「騎車」就是「活動」本身,不太可能離車長時間活動。而我當然也不可能將登山車丟在縣府門口與摩托車並排,然後搭電梯上樓開會2、3個小時。恐怕開完會,我就要蹲在門口跟警察杯杯哭訴,並且語帶哽咽地描訴愛車的長相了。臺中縣號稱有「兩馬文化」,製造捷安特的巨大公司也在縣內,但我要騎腳踏車到縣政府開會竟然有這麼多的顧忌與不敢。
一個好的政策形成不能各單位各行其是...管觀光的不管交通,館停車場的不管節能減碳,沒個統調就永遠「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了。如果,花在我家門前劃標線的錢能花在豐原市公所門前整理出個「腳踏車專用停車場」,然後再花一點小錢請個失業的民眾來看管,或者依使用者付費原則酌收停車費,我會願意騎車來開會。至於我家門前:主管單位只要花點小錢設置「注意單車騎士」的警告標誌,為了「保百年身」我會小心開車禮讓他們的,畢竟「撞傷人」勞神又傷財。同時,政府單位也可以有錢沿著這小路鋪一程美美的柏油,應該騎車的人會感謝德政,主政者也因為政策的創新又獲得宣揚政績的機會吧。
厭倦好萊塢用特效、金錢來堆疊出電影,所以習慣在影帶出租店搜尋歐洲小製作的作品,與其說我在找影片,更應該的是:翻找生活當中的「感動」,可能的話也將它灑播出去。好萊塢電影氣勢磅礡,大場景裡遊艇、美人、英雄卻不是經常出現在我們的生活;反倒是歐洲小國生活化的描述,才能與我們對等,甚至輕易地將生活瑣事也激盪出「感動」。
騎單車1小時至75分鐘可以消耗掉300大卡的熱量,所以我的目的是「減肥」,而其他兩位同事的目的則是「健身」。換了工作單位,結果是賊上了賊船,因為試了張老師的「高檔腳踏車」就被「引誘」敗腳踏車了。車升級了,當然路程也跟著升級,人數也要增加。原本他們兩是要戰高爾夫球場的知名腳踏車道,後來還是轉而「長征」都會公園。從辦公室出發到中科園區,再走一般公路上都會公園,順向由中港路下山再接回潭雅神自行車道,粗略估計應該有將近40公里的距離。



















走廊奔跑的確是件危險的事,尤其轉角處撞在一起絕對傷勢嚴重,所以訓導處費盡心思做了數十面壓克力牌張貼在各個角落。放個假回來,壓克力牌上的字被竄改了,假日來運動的青少年非常有創意地將卡典西德割成的字,小心翼翼地變造。調出監視器錄影帶來看,不到兩個小時宣告破案,生教組長已經磨拳擦掌準備約談學生了。其實,我一直懷疑...這是他的宣傳手法,因為壓克力牌實在有點小,當學生「不小心」地在走廊上疾馳而過根本來不及閱讀,若是分神細讀,那公共電話、柱子的安全可就不保。所以他利用「破壞公物」事件來凸顯警告標誌的存在,讓小紅牌成為師生關注的焦點....阿賓!其實不用那麼辛苦,多花一點錢做成第一張照片哪樣,學生要超速也難。


景氣真的差到這種地步?平時用餐的「廚房」最近老是歇業,也只好買份報紙再到「立麒湯包」來排隊。第一張照片不是要表達什麼,我一向不在部落格裡談論政治傾向。只是琦琦根本不關心頭條新聞談了些什麼,只說了一句話:「早餐吃得比我們家好ㄋㄟ...。」真是「#$%...」。









山間閒晃,猛一抬頭發現山芙蓉開花了,腦袋一時錯亂「山芙蓉在這個季節開花嗎?」努力地想要回憶在白布帆大橋邊第一次遇見她是在哪個季節?卻想也想不準。沿著南坑巷,她們就長在路旁坡崁上緣,雖然路面的工程忙碌地進行,將山芙蓉的葉子弄得灰頭土臉,但花還是一樣潔白,搭配花心的紅實在脫俗。





車子裡的室外溫度顯示已經壞了兩、三個月,從暑假跑了一趟合歡山回來之後,顯示屏上的車外溫度就從未超過 25 度。明明是酷熱暑假,始終顯示 22、23度,只要下雨立即下探 18、19 度,如果台中的天氣真得像溫度計所顯示的一樣,那真可要用「氣候宜人」來形容,但事實並非如此。


「嗶~爆米香喔....」「砰!」。出版社找來「爆米香老闆」當打手拐小孩,甜甜脆脆的米香可迷瘋小孩子了,都不必老師出面維持秩序,只要叔叔說要用米香獎勵乖的小孩,霎時,陽光也不熱、專注的大眼睛盯著...不是看板啦,是「爆米香老闆」的一舉一動。

























走到圓環東路103巷口,發現月亮還沒有下班,與昨天傍晚正巧是東、西兩方的差別,一個明亮、一個迷濛卻都碩大,也算是完美的一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