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學期最後一天,「驚奇」還是會出現...剛剛用鑰匙打開辦公室的喇叭鎖進門,警衛先生端著杯子就走進來。他說:在穿堂遇見這隻綠繡眼,忙了一圈回來,牠還是窩在樓梯口。他怕待會兒上學的孩子多了,綠繡眼會被踩到,才用塑膠杯輕輕地把牠裝起來。
看來今年綠繡眼真是「滿到溢出來了」,好像走在路上不小心都會踢到。
這隻,羽翼都豐滿了,我一掀開杯蓋就努力的拍翅膀,可惜杯子太窄了,不管牠如何努力總是落回杯底。
這麼美、這麼健康的小鳥應該飛躍於大自然之中,如果牠可以每天在窗外悅耳地鳴唱兩分鐘,那該是多麼美的事。
於是,我做了嘗試:在掃地結束的鐘響起,小朋友都進教室了之後,輕輕地將他倒到萬年麻的葉子上...還來不及按第二次快門,牠已經往光臘樹奔去了...
嘿!別忘了每天回來唱唱歌啊!



我喜歡看電影,不是到電影院裡吃爆米花、喝可樂的看法,而是當電影過季後租影碟回家欣賞。這樣可以穿著汗衫攤在沙發上舒服欣賞,臨時想中斷就按個「暫停」,隨意幾個小時後再回來「繼續」。看多了電影,就對紐約的中央公園有印象,許多電影喜歡在這裡取景,像是勇敢復仇人裡發生命案的涵洞,就在其他電影裡出現好多次。而我每次在科博館的溫室四周運動,也會想起導演們喜歡取景紐約人在中央公園慢跑當作影片的楔子。我很羨慕住在科博館四周的居民,擁有一座真正的都市森林,沒有其他矯揉造作的人造物,沿著小徑就能遠離塵囂,即使大馬路就在綠籬另一側。








我經營花園的方法很簡單,逛花市看見喜歡的花、同事種懶了後丟在走廊上的花、朋友花園挖的小苗...,回來之後找個花盆或者乾脆就地種下去。澆水、施肥就隨緣,常常聽見旁人高聲詫異地說:「不是中午不可以澆花嗎?」可是...我就習慣中午澆花,天這麼熱,植物病懨懨地垂頭喪氣,當頭給他一陣涼不就抬起頭了嗎?或許這真是壞習慣,不過我的花就是這樣照顧的。












我搬來長梯子,小心翼翼地站到頂端,兩位同事在下面一前一後手叉腰地問我:「你...為什麼會看見?你走路都不看地上的嗎?」我發誓,我都看見了,我知道從操場上來的階梯共五階;我知道,今天黃葉金露花上面有早上運動的阿婆留下的方格子花紋傘;我知道,細葉欖仁的枯枝從樹上垂落,今天又更往下一點點,應該過兩天颱風一吹就會掉到地面上...所以,我看見蟬躲到屋簷下來了。











才好不容易讓小綠繡眼穩定下來,雖然牠不時發出乞食的尖鳴,但事情總是依循著該有的脈絡發展。只是....








剛敲鐘打掃,老師就提著紅色水桶踏進辦公室,直覺不妙...看老師嚴肅的表情,是什麼違禁品?是危險動物?還是來告學生的狀?站起身,一走靠近...哇!好可怕!是我最怕的「小鳥」。


好久一段時間讀不下文學書籍了,不知道是不是平常公文、科學書籍看多,少了閒情逸致欣賞單純的文字美。前二個禮拜,在東海書苑看見這本「食記百味」,風格實在與老闆選的那些嚴肅的論述相去甚遠,或者也因為這樣烘托出令人想擁有的興味。
我在想,仙人掌的名字都如此奇特,是因為我們借用了日本人的命名原則,所以...玉、丸...自然出現在多肉植物、仙人掌的命名之中。「鬼面角」一提起,映入我腦海的是日本神話裡額上兩隻短尖角的鬼魅,只是鬼面角為何會有如此威武、神奇的名字?是因為它的花苞從柱頂探頭就像鬼魅的尖角一般?還是鬼面角與火龍果、曇花於深夜開花如鬼魅活耀的習性?





森林底看見他第一眼,心中暗罵:好小子!才換個環境就長得碩大肥美,青翠地可以掐出汁來的樣子。如果,在家門口就這樣長,那我早放棄不長進的台北草,也不用耗掉大半個假日蹲在草地上與你殺個你死我活。






